每次坐jubliee线经过baker street站,都会想起2015年的自己,每天都坐着这条线,和众多西装革履的都市精英一样,朝八晚八。不一样的只在于,我那时每天都捧着《易经》,痴迷于在神秘主义中寻找人生的意义,生命的终极智慧。三年过去了,我依然没有练就出邵康节、刘基那种掐指神算的半点功夫;但是,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句话:上帝不存在,我就是上帝。
柏拉图毕生建立了理想国(概念世界),到了晚年这个真善美的神之国度却给了他无尽的痛苦,正如我在xxx写的那样,那个理想的概念国度是如此的绝对,善是绝对的,罪恶也一样。如果说人所追求的永恒的真理存在于那个国度中,那么真理必不论善与恶;人们善与恶的标准也不存在于真理的国度中。若善与恶从思想中来,那么它们的根基一定是不牢固的。千百年来,人所评判的善恶标准,到底从何而来呢?君君,臣臣,父父,子子,每个人的社会角色又是何人定义?
还记得前几周跟妈妈就加缪的《局外人》引发的争执。在任何一个有基本道德修养的人眼里,Mersualt都是罪恶的:在母亲的葬礼上无动于衷,手刃杀死寻衅滋事的阿拉伯小伙子,在审判席上的辩论和情人的泪水漠然置之。但细读小说不难发现,Mersualt只是那种不适应当时社会生活的人,如同加缪在序言里写到的那样,“他远非麻木不仁 …